“阿垒。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刚从化妆间补完妆出来的白贺兰,才没走几步便被钱垒拦住了去路。她一面继续端着脸上大方得体的笑,但语气却和她脸上表情完全不同。
甚至在说完这句话后顿了顿朝周围看了一眼,好似非常在意会不会被谁看见自己和钱垒站在一起一样。
这恨不得完全和自己撇清关系的举动,让钱垒又愤怒又不甘。
激动的他不由伸手握住了白贺兰的手臂,压抑着声音里的愤怒和她低语,“贺兰,我听人说了刚才的事了。王天阙,既然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你难堪?!他到底是怎么搞的。”
越说越气,到最后钱垒的声音都禁不住拔高了一些,顿时惹得站得略近的人止声,齐齐朝两人的方向看来。见是白贺兰和钱垒后原本脸上的好奇便蒙上了一层似是而非的暧昧不清。
落在白贺兰身上,让她非常不自在。就像是被认识的人抓住自己背着王天阙,在大街上和其他男人卿卿我我一样尴尬。
白贺兰冲四周投来的视线勉强回以一笑,随即压低了声音和钱垒说,“阿垒,别这样。”
钱垒听了,先是朝周围以此看去,视线所到之处原本留在他两身上的视线也就纷纷装作若无其事的移开,好像刚才投来的眼神,只是不经意的一撇而已。
等确定没人再行注目礼后钱垒才收回视线,重新看向白贺兰,有些傲气又带着霸道开口,“现在你不用担心了。”
白贺兰听了很是纠结。她左右看了看后,干脆主动拉着钱垒的手往角落里走,等确定周围没人后才满脸纠结的和钱垒开口,“阿垒,你这样我真的很为难。”顿了顿后又想起他刚才说的话,赶紧替王天阙说话,“刚才的事都是误会,你不要听那些人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