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俩很早就知道岑沅沅结婚了,也知道她老公的名字,但是却不知道顾言时的来头这么大。

岑沅沅还给她们看过照片,她们一致认为,这可能是她们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岑沅沅这个超级颜控得偿所愿,她们还替岑沅沅高兴。

没想到是这么一个负心薄幸的渣男!

怪不得一开始领证就找了个岑沅沅还在读书的借口没有举办婚礼,毕业一年了也没见有补办的行动。

也就是岑沅沅这个心大的,对这些都不在意,这下好了,看起来出事情了。

“结婚了又怎么了?”那位叫钱总一脸的戏谑,“男人哪个不偷腥啊,尤其是顾言时这种身份的,外面找个十个八个,他太太都不敢吭气啊。俞太太,你说呢?”

那位俞太太也就四十来岁,脸上的妆容十分得体,勾起嘴角笑了笑:“可不是嘛,顾言时的那位太太我看到过一次,长得倒是挺漂亮的,但小家碧玉的出身怎么拿捏得住顾言时这样的角色?听说被顾言时丢在家里不闻不问的,从来都不带出来,太可怜了。”

“那个……你们怎么都对顾言时家里的事情这么清楚?”岑沅沅有点不可思议地问。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吗?她当着怨妇自得其乐的,没想到居然别人都一清二楚,被人家传为茶余饭后笑料,津津乐道。

“顾言时的妻子,这全际城的富豪圈,还不盯得死死的?”俞太太神秘地一笑,“听说,他太太连顾家的老宅都迈不进去,这结婚三年了,也没生出个一子半女来,也难怪顾家人都看不上她。”

岑沅沅乐了。

她又不能无性繁殖,顾言时都没碰过她,她怎么生孩子?

“还有啊,”俞太太压低了声音,“我猜他娶这个太太,一定是没安好心,哪天他太太死了我都不觉得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