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然一开始都没说话,后来把时音的行李箱放到旁边后才开口说:“没想到周承渊都病重了心里还想着你,居然把你的房间给改到了总统套房。要不是我们今早恰好看到了帮你收拾行李的服务人员,都不知道你昨晚就搬到了这里来。”

时音考虑到隔墙有耳,她十分狗腿地奉承道:“对啊,小叔叔总是把我放在第一位。”

然后时音又故作失落地抿抿唇,“我真的好喜欢他。”才怪。

孟然拍了拍她的肩膀,“要是想去看他,就跟我说,我给你安排。”

时音扯了个笑,没说话。

晓梦和孟然陪了时音一会儿就离开了,临走前孟然还让她好好休息,毕竟接下来还有工作要做,状态是万万不能出差错的。

时音乖巧地点头,对她说:“我会努力调整的。”

等孟然和晓梦一走,时音就瘫在了沙发上,她正望着天花板出神,周承渊的脸就出现在了她的上方。

时音蓦地被吓了一跳,然后嗔怪:“你怎么走路没声音啊!”

周承渊非常无辜。

明明是她靠在沙发上太走神所以才没有注意到他。

周六日这两天,时音都没有和孟然还有晓梦一起出去吃饭,每顿饭都是同一个服务生亲自送到时音的房间里。

也就是说,时音整整两天没有出门。

晓梦特别担心地问孟然:“音音姐不会伤心过度了吧?”

孟然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会儿,然后摇头,“不知道,希望不是吧。”

她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到底哪里不对,孟然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