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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知道水里会很疼的,可没想到这么疼,疼得她都抽气。

“疼吗?”青年问道。

“你就不能认真点?”明月辉刺他。

接下来,又是无边无际的疼痛与欢喜。

最疼的时候,她用手指掐住他的肩胛骨,把他的皮肤都掐破了。

“诶。”司马沅突然喊她。

“嗯——”她的声音渐渐余韵十足。

趁她快活的时候,他轻轻吻了她的嘴角,“我没有后宫。”

“哦?”

“我真的没有后宫!”我只有你。

“没有功夫还这么好?”明月辉咯咯地调笑,“难道是在我身上练的?”

他的力又是一重,她说不出骚话来了。

两个人就好像第二日是世界末日一般快活,她其实由始至终都发现了,他从来没有咬过那块结了痂的地方。

那里像一块禁区,就好像被别人占领了,司马沅就不想去碰它了。

屋外的宫女脸的红红的,她们听到了皇后压抑的喊声,传遍了整个显阳宫。

……

睡着之前,明月辉记得,司马沅还在为她晾头发。

“阿沅,你不睡么?”

明月辉转过头去,拉住司马沅的深衣,用一种乞求的语气道,“我明日醒来,第一眼定是要见到你,好不好?”

司马沅没有说话,一双眼睛看向她,点了点头。

可这个骗子,第二日待她醒来之际,身旁已经没有人了。

“骗子。”

她的腰特别酸痛,甚至有种还含存着异物感的错觉,她想她的脸一定现在还有红晕。

可是,这又怎样呢,他失约了,“骗子。”

他连在她身边醒来的勇气都没有吗?

正此时,陈凉真敲了敲门,走了进来。

明月辉瞧着她,只见她盈盈一福身,“奶奶姑娘,谢公递了牌子,说是要求见。”

【谢公……】明月辉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心想,这个时候总算是来了。

“陛下知道吗?”她撑起满身红痕的身子,朝陈凉真问道。

“陛下……知晓的。”

“是他要我见的吗?”明月辉又问。

“陛下说,见与不见,决定权在与娘娘您。”

明月辉听完,心头凉了一片,仿佛昨日的欢愉,都像他最后的挣扎一般。

今日司马沅逃也似的走了,因为那个人要来了。

明月辉有种感觉,那就是司马沅是自卑的,他潜意识里,明月辉会选谢如卿,而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