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我和秋玲还一起喝过茶，但是狐族妖力不足，没想到不过隔年，就……”

“你认识我妈？”陆凉凉问。

她笑了笑：“我们是同学，一直有来往，”

说罢，稍微顿了一下又说：“她以前没和你提起吗？”

“什么？”陆凉凉不明白。

“提起龙族……”她欲言又止。

陆凉凉正欲追问，殷渡突然出现，他站在门边，脸色没有什么变化，但是显然心情不好。

“凉凉，过来。”他招招手。

陆凉凉朝几人点点头，蹦蹦跳跳地跟上殷渡。

只是在离开之前，殷渡眼神似不经意瞟到海妖，海妖立刻变了眼神，脸色发白。

陆凉凉丝毫没有察觉，背着自己的小背包，一路跟着往宅子里走。

“这是你以前住的地方吗？”陆凉凉很有兴致。

“嗯，”殷渡却似乎不想多说，随便介绍，“我回来的时候，会住在这里。”

这是一个老宅，古朴里透着一股冷寂，看样子一副几百年没人住过的样子，几个年轻人在打扫屋子，已经清出了一间大卧房。

屋子中央放着一个大火盆，温度升高，十分舒适，狐狸精像是没了骨头，瘫在软塌上，大t恤下摆被撩起来一丝，露出白白的肚皮，脚趾挠了挠小腿。

“刚刚她和你说什么了？”殷渡状似不经意发问，眼神停留在白白的肚皮上，脑海里却一瞬间想到昨晚狐狸光洁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