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次比赛后,果然是一如他表现得那样子,最后回去乖乖继承家业了?’
一想到会有个女人用甜死人的声音喊着他叫做“宇白~”还拖上销魂无比的尾音,就不由得一阵恶寒。
虽然说,他在恢复了自己原本的姓氏“裴”之后,确实亲密一点的人喊他“宇白”也算不得错。
不过,还是宁愿去想当初小易喊小白的时候,两个人闹得天翻地覆的场景,也不想看到这家伙唯一gān得与自己梦想沾边的事情,就是给国家多增加了一个每年举办优胜奖为20万美金的世界性赛事罢了。
当初怀着梦想驰骋在赛场的三个友人:一个争不过现实而留下个让人眼眶里热泪打转的故作潇洒的背影离开;一个奋斗数年端坐霜天后才发现高处不胜寒;还有一个继续按照自己的步调,愉快的享受着自己的人生。
——已经记不起才看过的小白如今的样子了。萧清如今只记得当初这家伙如何的肆意妄为。
“其实过的最好的,是小易。小白你倒最后,还是输了。”
说完,将那个相框反手正面扣在原本摆着的桌子上后,手上拿着传真过来的棋谱,仔细打扫了遍自己专门留出房间来的对局室后,静坐在椅子上,眼睛看着棋谱,却没有思考的心情。
最后,将那份棋谱随手丢在面前的棋盘上,身体无力的靠在椅背上,脖子正好靠在椅背最上面,头仰起,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发呆。
当年的那些熟人都怎么样了呢?
牧征老师在拿到了应氏杯的冠军后,专程来到应老的墓前,将自己的棋谱学着前任冠军唐朝的样子烧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