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接受突然出现在我生命中的这个人,又要接受因为他的错误而附加在我身上?
如果他养我、教我,那么我便认了下来也是无可厚非,可他偏偏从一开始就死了,那么与我又有何gān?
子不言父之过——我从没父亲。
自然是不包括这么一说。
那是个禽shou畜生彻头彻尾的残渣,活着对我和娘亲而言除了不堪回首就毫无意义。
他都死了,我若是还乐颠乐颠的接下了他对娘亲而言不堪回首的身份,那我才是真正的枉为人子的不孝。
我只是秦南琴的儿子,与他们说的那人又有什么关系?
郭大侠他要为自己的义弟寻那孩子,于情于理自是无可厚非,可我既然说了不是,那么就不需要来找我来顶缸。
龙儿那个时候的唯一回应,就是把秦风掉在地上的披风捡起来,重新系在了他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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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晓风在愉快的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一边啃着爸爸昨天下班带回来的糖炒栗子。
大冬天还临近年关的哪有盆栽卖,爹妈出门办年货,她在家里啃瓜子看电视愉快的不亦乐乎。
一家人晚上围着桌子吃了暖呼呼的火锅,临睡前程晓风也没忘最后检查一边门窗燃气和水电表(这纯粹是闲得蛋疼没事做,事后还被程家妈妈数落了一顿)后,她便无比愉快的躺会了被电热毯捂得暖呼呼的被窝里。
这一次,她成了汤姆•马沃罗•里德尔。
史上第一大傻bi的黑魔王。
五岁的程晓风默默地捂脸,然后拎着自己手上的死兔子,把兔子炖了美美的吃了一顿。
顺便一提,兔子头被程晓风喂给了从草丛里钻出来的一位漂亮的蛇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