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清的身边,自是有无数美貌侍婢,贴心围着他伺候。
“师弟……无崖子?”
年岁尚幼的无崖子,即便出自一般的富贵人家,也没看过赵文清这么奢靡的排场。
尤其是,赵文清那相貌,自是同这奢靡的排场浑然一体。
仿佛他生来就变该是如此锦衣玉食,钟鸣鼎食之家所出的贵公子。
一言不合,便当街斗富。一件件奇珍异宝摆出来,若是有一件不如对方,便是掷了那钧窑的瓶、撕了名家的画、砸了丈多的珊瑚……也在所不惜的败家子。
“……是我。”
“在下……”挥退身边的侍婢,赵文清从榻上下来,摇着手上的折扇,嘴角含着暧昧的笑,“师弟,你不若叫我师兄就好。”
即便数年之后,无崖子早就如他师父逍遥子一般长得俊秀无双不说,也是世上难寻的天纵奇才,可就是没能赵文清面前找回一次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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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因为无事可学,而颓废到底的赵文清,是连自己新入门的小师弟的教导课程的边……也摸不到一下。
似乎逍遥子因着自己教出来的大弟子虽是惊才绝艳之辈,可偏偏那副死德性让他骂是心疼的骂不得,打是心疼的打不得——所以他在十年后再收了无崖子入门后,便改变了教导的方式。
其实赵文清觉得自己这位师父,是完全无需这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