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赵文清这位师长,给予自己的学生最后的一点温柔。

dongxué、口chui来带着因为夜晚降临而稍显寒意的风,两人身边的那个火堆中的柴火,在燃烧中发出霹雳啪啦的响声。

jiāo谈的两人,因为赵文清那绝对有些过分了的话语,从而陷入了诡异的僵局。

即便如此,库洛洛也没有终止这在那一日的大战之后的第一次心平气和的谈话。

“老师。”他说,“我们只是稍微分别了久一点啊……”

“库洛洛,”既然要彻彻底底gāngān净净的了结这段孽缘,那么赵文清无论需要再重复几遍,都会愿意再说一次,“我已经说过了。我对你厌倦了。

又下了一剂猛药:“对我而言,你不过是属于我的教学生涯中的黑历史。既然是黑历史,就快点滚回历史的垃圾桶里去吧。”

即便听到这种话,库洛洛依旧是保持着自己那副因为自身处于高热的病中,所以可以蛮不讲理的自说自话的态度:“那个时候,老师并没有和我说过这样的事情。”

“啊啊啊啊——”赵文清苦恼的抱住了头。

他要是早知道当初少说一句话,就会造成现在的这种苦bi境地……那么当初就一定不会装bi的在人家的额头上刻个等分的十字架。而是用那装bi的时间,全花在将这重复无数遍的话——给说清楚这件事情上啊。

“现在我不是重复了很多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