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看不到苏甄然——也就是赵文清——的表情,陈晖也可以百分之一百的确定这家伙一定笑得纯良又天然。
“到时候,就是日本媒体要忧郁在我的名字后面挂什么头衔的问题了。”
“其实吧……”陈晖觉得自己不打击一下跑到日本去祸害的好友,就是浑身不舒坦,“一般而言,大家都会用头衔里含金量最重的那个来挂在你的名字后头。”
事实上,这两个家伙都忘记了,这些头衔要入手,对于许多职业人士而言,难于登天。
挂了电话,赵文清踩着拖鞋,想着过几天自己挣到了对局费,就一定要去找个住处。
——顺便找个钟点工将自己那屋子里的东西都收拾一下。
而陈晖在挂了电话后,因为没有语言障碍这种优势,不得不面对父亲对于自己那夸下海口的行为各种不满意的打量。
“爸……”
陈晖纠结了一下,身上之前被打出来的伤痕虽然好了,还隐隐作痛。
“阿甄是这样说的……‘二十岁前不成国手,就一事无成。’”
陈晖少年一脸认真的如此说道:“我相信我自己的朋友。”
被好友陈晖如此信任的赵文清,在顶着周围其他的职业棋手们……那已经古怪到坑爹地步的打量目光,坐到了对局桌前。
这跪坐还真是……赵文清一想到天朝以前的生活方式,顿时觉得日本居然将这习俗流传到现在,还真是了不得的事情。
等看到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位对手后,赵文清笑得极其纯良:“塔矢君,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