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看了。

赵文清顿时坚定了“只有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哭起来才会好看”的这一想法。

当然，他也从来没看过自己以前无数位情人哭泣的模样。或许是因为比起哭泣，对方更加喜欢将时间用在怎么gān掉自己这件事情上。

“亚克斯西教授……”

看着西弗勒斯看到了自己，并且还喊出了自己的化名，赵文清只能顺手抄起掉在地上的哈利?波特，一边戳着怀里小婴儿的脸蛋，一边随口回答：“什么？”

“当初约定……”

“啊，你说那个啊。”

赵文清依旧是那副随意的模样。

“嗯，还没人能够把那张配方的药水做出来哟。”

“我能够做出来。我一定能够做出来！”

年轻的斯内普先生抱着一而再再而三错过后最终永远被死亡夺走的莉莉?波特的尸体，恳求着赵文清，“所以——”

赵文清竖起了食指，靠在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