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哪里知道,花无琅竟是不会此阵法。
“当年岚嘉真人有两个最有天赋的弟子,一为花家先祖,二为程家先祖。”程千述道,“都传说我程家先祖暗害岚嘉真人,最终被花家先祖所杀,之后花家在武林地位昌盛至今,名誉、权利、金钱都有了;我程家则夹起尾巴不敢吱声,甚至不敢自报家门,只能退出武林,入了庙堂。”
程千述看着花无琅,突然之间什么都明白了,说:“是我错了,程家再也不敢用的岳山绝学,原来你根本不会!岚嘉真人最宠爱的弟子根本不是花家先祖!”
程千述只有一种荒谬的直觉和猜测,也许当年背叛真人的根本就不是程家先祖,程家还保留有许多岚嘉真人的真传,甚至有手抄的残本,这就是证据!若当年程家真是背叛的那一方,如何会保留下这些东西?不该早被花家老祖抄家灭门,带走一切了吗?
程千述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哪怕没有半分证据,他却固执地这么相信。
他的父亲,他的爷爷,以至于只听爷爷说起过的太爷爷的故事,他从未觉得他们程家人有哪里不好。
花无琅哼道:“废话少说,到底是孩子心性,想起一出是一出!我花家当年奋勇杀敌,死伤门下弟子无数,你怎的不说是有心之人趁那时候带走了本该属于花家的岳山残本真迹?!”
花无琅道:“现在说往事又有何意义?你真以为你这半吊子的‘归零阵’能赢我不成?”
程千述浑身发抖,嘴角流出血来,剑气却愈发锋利,令人不敢靠近。
花锦双冲进雨里,大声道:“程千述!你不要命了?!”
程千述回头看了他一眼,眼中带着伤感。
花锦双怒吼道:“你回来!我命令你回来!”
程千述笑了一下,柔声道:“双儿,你看得见了?”
花锦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