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的身体扛不住冲动的反复刺激,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他便靠着墙裹在被子里自己解决,急促地喘息在夜深人静里听起来令他感到羞耻和愧疚,但这种感觉却能使人上瘾,越是愧疚难当,越是控制不住。
内心深处似乎隐秘地涌出某种yīn暗的欲望,每回发泄之后,他就会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心里升起对自己脆弱的愤怒和心虚。
正走神,花锦双从外面走了回来,手里抱着大白说:“程哥,大白和那些jī崽找好人家帮忙照顾了吗?”
程千述点了点头,花洛文道:“送人就好了啊?难道师兄还打算回来接着住?”
花锦双笑了笑,揉了揉大白的头,没说话。
一日后,按照计划他们朝边关最大的城池行去。
花锦双和洛文假扮两姐妹,程千述则是他们的马夫,两姐妹是来投靠亲人的,花锦双忠实地投入到了自己的角色里,快进城门前便开始沿路询问,装作楚楚可怜的模样,倒是有不少好心人抢着为他想办法,甚至有人想帮他们联系住的地方。
在茶肆前休息时,花锦双和洛文都没下车,只掀开了车帘,程千述戴着一顶大草帽,将脸抹黑了,去给他们端茶喝。
刚一走开,便有不知哪家外出的少爷走了过来,一身穿金戴玉,拿着折扇晃了晃,道:“两位妹妹是去哪儿啊?”
花锦双拿长袖半遮了脸,含羞带怯地回答:“往城里去。”
“从哪儿来?”那少爷又道,“去做什么的?”
这般质问的语气十分不客气,一双眼睛还放肆地上下打量,流露着贪婪的光,大概是想先摸清了花锦双他们的底细,若是无依无靠或者没什么背景,便好打其他的主意。
花洛文凶道:“关你什么事!”
花锦双拉了他一把,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听话,别惹事。”
花洛文叉着腿,没形象地坐着,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