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程千述看他,“哪里不舒服?”
花锦双艰难地咽下发gān的饼子,道:“头疼。”
“风寒了?”程千述皱眉,从横栏上下来,站直了伸手要拉过花锦双。
花锦双有些诧异,但忍住了躲开的脚步,任由对方将自己拉了过去。程千述板着他的肩,有力的手指插-入发根,轻轻摩挲:“这里?”
“下面一些……”花锦双被那双手轻轻揉按,力道恰如其分,两人贴得很近,能感觉到彼此身上的温度。
头皮被按摩着一点点放松,虽然还疼着,但花锦双却不想开口打破这难得地和谐时刻。
程千述揉按了一会儿,道:“你进屋去吧,外面风大,一会儿更疼了。”
花锦双迟疑问:“你昨夜……睡得哪儿?”
“楼上还有空房,”程千述没多解释,“走吧,我送你回去。”
花锦双被推着往船舱里走,颇有些恋恋不舍,若是早几日,他便能理所当然地说:“去我房间给我接着按。”
大概也不需要他多说,程千述自然会守着他。可现在他却没有这个底气再说这样的话了。
他失去了撒娇和任性的权利。
这让他感觉心都碎了。
到了花锦双房门口,程千述放开了他,道:“你救过我一命。”
花锦双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