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南想了半天，两人走回了官道上，程千述辨认着路，锦南则仔细观察他，突然说：“我以前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一定在哪儿见过。”

他又看程千述赭红色的头发，说：“你头发怎么了？跟你的伤有关系吗？”

程千述摇头，并不说话，可突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皱眉勒停了马一言不发。

锦南在一旁等了片刻，疑惑：“你gān什么？”

程千述眉头皱得死紧，转头看向庆州城的方向，一时间表情恍然大悟。

锦南：“？？？”

程千述突然道：“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锦南道：“跟着你出来的，我本来就打算夜里偷偷溜走，发现你在翻城门，我就……”

程千述打断他，道：“有人知道你走了吗？”

锦南摇头，他更gān脆，连封信都没留。

程千述又道：“你离开花府时，没碰上什么人？”

锦南想了想，说：“没有，就在城门下碰见你了。”

程千述便不再开口，带着锦南朝先前驿站老板指得路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