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可能的,”花无琅皱眉,审视花锦夜,“锦夜,你怎会这么问?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吗?”
花锦夜低头,看着自己脚尖,点头:“我只是担心千述心有不甘。”
“嗯,少年人确实容易不甘心。”花无琅道,“慢慢来吧,他总会知道现实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
花无琅长出口气,似乎有些焦虑,道:“双儿的事先放一边,你这几日帮锦斐一起好好准备大会的事。有千述去找他,我也能放心了。”
花锦夜点头:“是。”
程千述一夜未睡,一人一马一剑背着行囊至天明时才到了最近的一家驿站,向老板打听花锦双的去处。
好在这老板记得花锦双,连连点头:“是个很俊的小少爷,应该是在家里被伺候惯了的,没怎么出过门,很多事都不懂。”
那老板笑呵呵地道:“这驿站除非有文书,否则一律只安排信使和官爷们入住,他就甩了这么大的钱袋子出来,说要把驿站买下来。”
旁边的小二也笑起来,道:“对对,真是个不知愁苦的公子哥。”
程千述:“……”
好在花锦双看起来十分贵气bī人,气势又qiáng,驿站老板不知他的来路,怕惹到不该惹的人,于是开了后院的门让他住了一夜。
程千述道:“之后他去哪儿了?”
“朝那边去了,”店小二道,“我跟他说,以后要住店得找客栈,驿站是不行的。他就朝那边走了。”
程千述谢过,牵着马走了出来,这时候他注意到自己被跟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