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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世界很无聊,他没什么喜欢的。

他喜欢的,会带着他的睛,看更多有趣的风景。

么,秦濯还挺欣慰。

房间是长久的沉默,他问身后男人:“你怎么不劝我?”

说罢两人对视,继而都无奈笑。

疯子从来都懂疯子。

“谢谢你,哥。”秦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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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乔在病房忐忑地等着。

听门被推开,他下意识抬头问陆然:“是喻肆吗?”

“是我。”喻肆说,“放心吧我查清,车祸属实,是肇事司机跟朋友聚会宿醉酒驾导致的,没有外人干预。”

阮乔提的一颗心终于沉下去。

过一会儿,他说:“我辈子的运气都用在件事上吧。”

陆然也沉下心,看阮乔轻松他也自在,故意挑刺说:“哦呦,当初不知道是谁可怜巴巴说,陆然,跟你当朋友是我辈子最幸运的事。”

阮乔撇过脸去。

陆然嘴上没个把门地继续酸:“反正你也不作数,当初认识秦嘉阳不也跟人说过话吗。我看你嘴里的最跟老外的best差不多,后边总是跟复数。”

阮乔捂脸,人咋啥都说啊,真烦。

喻肆不爽地皱眉,他怎么不记得乔乔跟他说过句话。

不行,得回头旁敲侧击一下付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