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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离开时阮阮说不许他动杨杰,他违背一向做事的规则答应了,纵着他的小菩萨。

他答应阮阮的事就会做到,可是阮阮竟然不信他。

他相信任何一个室友,唯独不信他。

“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还需要问我吗?”

秦濯语气生冷,平静的表象下野兽正在和禁锢的铁索角力,他应该在失控前就让阮阮走的,但他没有。

近乎默认的回答让阮乔崩溃:“秦濯,我不是说过你不要再参与我的事了吗?你能不能不要再管我!”

秦濯总是打着为他好的旗号做一些偏激的事,酒会上那句“当婊子还要立牌坊”一直在折磨着阮乔,他得了秦濯的恩惠,被秦濯帮助,所以他连一句指责的话都没有立场说,只要说了就是不识好歹。

“我求求你了,离我远一点可以吗?”

秦濯不自觉加大了掌下的力度,那么单薄的肩头,为什么总是这样倔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张总是甜甜软软叫他名字的嘴巴不见了,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扎心。

这是他的宝贝,他怎么可能离远一点,离远了拱手让人吗?休想!他秦濯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嗯!”阮乔唇上一痛,秦濯掐着他的下巴,狠狠封上了他的唇。

这种任意施为的惩罚,让阮乔觉得自己就像一只随时可以被抓起来亵玩的宠物,无比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