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欲露而又不露的性感，最叫人心痒痒。

“你不开心吗？”

顾蓝蓝双手环腿，将下巴搁在膝盖上，有些迷茫的样子。

“开心、又不开心。”

黑皇后被她蜷缩成小小一团的样子萌到了，可她不明白什么叫做开心又不开心。

她的喜怒哀乐从来都是非常直观的。

黑皇后：“妾身不开心的时候就向邻国开战，率军屠杀他们所有的臣民，每一次刀锋划过喉咙都会使妾身愉悦，喷洒出的温热的鲜血都能使妾身快乐。当妾身手掌所能触及的地方化为空城，妾身就会开心起来。蓝蓝，要试试吗？”

顾蓝蓝：“……”

黑皇后：“不过妾身都城方圆千里之外已没有了别的族群和国都，要宣战的话，得走更远一些的地方了。”

顾蓝蓝：“谢谢、不用了、我现在已经很开心了。”

在黑皇后不信任的目光中，顾蓝蓝勾起了一抹僵硬的笑容。

……我大概来到了一个了不得的地方。

黑皇后是个对人心非常敏感的女性，意识到小姑娘似乎对鲜血和死亡并没有特殊的爱好，她毫不可惜的抛开了原本的建议：“昨天我们只参观了一半，今天妾身带你去看看魔鬼的南瓜马车罢，是十分有意思的东西呢！”

被黑皇后牵着刚刚离开她的寝殿，外面就传来了有些耳熟的声音，依稀只能听到——双生莲、不见了、失职之类重复的字眼。

黑皇后却像是完全没有听到的样子，顾蓝蓝想起她昨日对双生莲毫不掩饰的重视，忍不住提醒她：“门外被拦住的人似乎在说双生莲的样子。”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