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翻了白眼,说:「我看我还没等大任来就被累死了。累就算了,还有人不配合。」

「怎么说?」莫百灵换了个姿势,专注地看着我。

我又把人事上的一些麻烦事抱怨了一通,莫百灵适时地提了一些建议,让我很受教,不愧是常混总经办的,一些小手段都很适用。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很诚恳地说谢谢。

可是她神色古怪地看了我一眼,说:「你们啊,都是因为太在乎了。」

我愣了愣,我终于聪明了一回,我觉得我已经足够淡定,我问她:「是安远让你来的吗?」

她笑了出来,点点头:「他觉得你面对我可能会放得开些,就找我来套你的话,帮你想想办法。」

我也笑了出来。

我们果然都是愚笨的人。

然后到了星期五的时候,我看着平静的手机,不可避免地想到了杨简。终于还是从他们那一票人里脱离了,那种折腾人的周末再也没有了。我不是没有惋惜。

我觉得我应该有起码的道德感,我不应该再出现在杨简面前。但是我仍感谢他,感谢他让我曾经拥有那几个朋友。也包括他。

安远问我:「周末了,要不要出去吃饭。」

我说不用了,我很累。

他瞬间的慌乱让我心疼。我跟他说:「陪我去买点菜吧,我做给你吃。」

我觉得光交给时间也不行,可能是受某种读物的茶毒太深,我一直觉得爱情是平等。或许就是这样,反而让我束手束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