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郁闷地盯着他旁边的兔子,想把它抱过来。
「其实,杨简早就跟我们说了。」王锦程笑着,表情很轻松,「他说你很老实,虽然是个弯的,但是一直都很纯。」
……听起来很像很蠢,不是赞美,我不承认。
「他跟我们说,『我们把他带一带,他一个人看着有点心疼』。」王锦程跟我说。
我愣愣地听。他后来又说了许多,什么杨简条件好,虽然他瞒着我但是是为我好,还有同志能找到一个人愿意共同生活不容易。
我迷迷糊糊地听着,突然说:「这些我都知道。」
王锦程闭上嘴,看着我,然后点点头:「那就好,你再想想吧,作为杨简的朋友……」
他笑:「还有你的朋友,自然希望你们都好。」
我只能说:「谢谢。」
他说:「好好养病。」
「只是感冒,没什么要调养的。哦,对了,你别跟杨简说。」
「说什么?」他瞪着我。
我有点脸红,说:「我感冒的事。」
他好笑道:「这么不想见他?」
「……明天再说吧。」
「那明天我们去唱歌,一定要来。」
「嗯。」
我想了想,有一个问题一定要搞清楚。「你说你们都是同志,但是严晰呢?她是蕾丝?」
王锦程表情古怪,半天才抽搐着嘴角说:「不,他是gay,他只不过喜欢穿女装而已。」
我想我的嘴巴现在一定可以塞一个鸭蛋。
送走了王锦程,刚才的轻松一下子都没了。我坐在椅子上,有点焦躁。
好吧,我决定投身网路,麻痹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