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不满地瞪他。
他还是躲在眼镜后面笑。
后来,打麻将也打得很火热,王锦程比较话多,而那个叫安臻的人很沉默,最古怪的是叫谢庆的人。本来打得挺好的,他突然说:「我想到了一个笑话。」
杨简连忙说:「好好打牌。」
王锦程立刻附和:「是啊是啊,规矩打牌,讲个什么笑话。」
谢庆立刻露出委屈的神色。
没有什么话的安臻突然说:「你们就让他说。」
谢庆听了这话像领了圣旨一样,连忙说:「四个人打麻将,员警来了,抓走了五个人,这是为什么呢?」
我一听,忍不住嘴角抽搐。其他的人除了安臻也跟我同一种表情。
「你太纵容他了。」王锦程埋怨安臻。
安臻一副扑克脸,不理王锦程,问谢庆:「为什么?」
「因为麻将是个人!哇哈哈!」
我们在谢庆放肆的笑声中一脸黑线。
打到半夜,那四个人说要去喝酒,我拒绝了,他们也没强求,杨简负责送我回家。
好久没有出来过夜生活了,有点累,但是又觉得有点好玩。
「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杨简边开车边说。「我们平时有时间就会聚一下。」
「哦。」朋友吗?好久没有听到这个词了。
「下次,再找你来玩,你还会出来吗?」
我侧过脸,问他:「如果我给否定的答案,你会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