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臻双手扶住水池,大口喘息,谢庆从背后抱住他,摸上他的唇,伸进他嘴里,模仿身下的动作在安臻的嘴里搅动。
从头到尾,谢庆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粗暴地抽送,安臻被困在水池跟谢庆胸膛之间,很痛苦。最后的时刻,谢庆射在安臻的身体里,安臻失神地看着天花板,也从高潮跌落,陷进谢庆的怀抱里。
谢庆抱着他,安臻小口小口地喘息,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
「安臻,你会离开我吗?」谢庆埋在安臻的肩上,闷闷地问。
安臻抬起无力的手,弹了他脑门一下,说:「谁刺激到你了?在你离开我之前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谢庆握住他的手,再次寻找他的唇。
安臻心里叹了口气,为什么他这么不安?不安的应该是自己才对。
自从那天之后,谢庆总是怪怪的,经常发呆,喊他他也不理人。他对安臻的欲望好像疯了一般地涨,安臻已经因为早晨无法起床请了好几次假了。
但是讲笑话这个爱好倒是越演越烈,把人要逼疯。
比如王锦程。
「啊啊啊,受不了了,主啊,带他走吧,呃不,还是带我走吧!」王锦程血溅吧台。
杨简一边喝酒,一边笑看着他,说:「生活需要刺激。」
王锦程捂住胸口,说:「再这么刺激我就心脏病了。」
「是吗?那让我来拯救你吧。」谢庆贴过来。
王锦程惨叫一声,落荒而逃,谢庆笑眯眯地跟过去。
杨简好笑地目送他们,然后回过头来,对安臻说:「不管管吗?王锦程要被整死了。」
安臻说:「让他发泄一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