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政平笑:“当然,自杀就是自杀,追究原因其实真还没有什么用,不过韩净这个人还真的是蛮有趣。”
韩凉抿唇。
“我翻过你家当年案子的案底。”唐政平从资料袋里抽出另一打纸,扔到韩凉面前,“你母亲向你父亲泼硫酸,导致你父亲死亡,然后母亲又在监狱里自杀,接着你就收干净韩家的财产,把韩净放在孤儿院,一走了之。”
韩凉垂下眼,看着资料上父亲尸体的照片,沉默。
“让我想想,难道十年前发生的一切都与韩净有关?”唐政平从始至终都在笑着,“玩3p啊……那十年前韩净和谁发生了关系?你父亲,你母亲?还是……你?”
韩凉扶在沙发的扶手上,手紧了紧,然后放松下来,波澜不惊地说:“我父亲。”
唐政平扬起眉。
“我和我母亲看到我父亲和韩净在床上,加上韩净本来就是妓女的儿子,所以我母亲才会怨恨父亲。”
那是韩凉第一次知道做爱应该发出什么样的声音,也是第一次知道做爱的表情是怎么样的。
把几乎还算是儿童的弟弟压在身下,父亲的脸又狰狞又满足。
无法想象。
那是总是摸着他的头,教育他要认真念书,又和蔼又严厉的父亲。
盯着在白皙臀瓣间不断抽插的肉刃,渐渐泛起要呕吐的感觉,所以没有听见母亲高跟鞋的声音。
然后母亲的尖叫撕破了一切的表象。
在母亲与父亲的厮打中,那个浑身赤裸的孩子坐在地上,用手撑着地,一直都慵懒地笑着。
但下一刻,他又能聚集起无辜的眼泪,咬着红润的下唇,说:“是爸爸强迫我的,好疼。”
唐政平看着眼前的人,他似乎陷入了沉思,可脸上的神色却越来越冷。然后他闭闭眼,镇静地问:“你来不止因为这些吧,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