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栎棠看着傅蕾说。
傅蕾有点被扫了兴,说:“再多也没你多。”
韩凉看着林栎棠,而林栎棠却侧着脸,没有看他。
韩凉笑了出来,说:“好久不见了,林先生。”
林栎棠不得不正视他,说:“也不是很久,韩先生。”
韩凉眯着眼,微笑:“可我感觉很久了,久到足以被遗忘的地步。”
傅蕾微微睁大眼,看看二人,然后突然明白了,吃吃地笑了起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她拍拍林栎棠的手臂,说:“好好招待你朋友吧。”她朝韩凉微微示意,就踩着高跟鞋走开。
林栎棠皱着眉,有点焦躁。
韩凉只是笑,也伸手,去拿他手里的酒杯,学着傅蕾,手在他的手上停留。
林栎棠盯着他的眼睛,用力握紧酒杯。
韩凉没有办法从他手里拿酒,扬起眉。
林栎棠小声咒骂了一声,扶着韩凉的手臂,把他从场中央拖走。
韩凉忍俊不禁。
“笑,你还笑?”把韩凉拖到靠近阳台的阴暗处,再把他抵在墙上,深深望着他的眼睛,林栎棠有点气急败坏。
韩凉当然还是在笑:“我为什么不能笑,看到你了,当然要笑。”
林栎棠一愣,然后猛地整个人坍塌下来。
韩凉一把接住他。
林栎棠把头埋在他的脖子与肩膀之间,喃喃地说:“你真狠心,你真狠心。”
他的口气很闷,不晓得是不是被憋着了的原因,声音有点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