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西装男们不过四五个人,严晰店里的人二十几个,虽然可能打起架来有点弱,但是严晰这个牛人领头,一时半会那四五人还有点怯。
黑衣人都是现代高素质黑社会,虽然现在对严晰的性别也有点怀疑,但是看他穿裙子,一时间谁也没还手,而且真打起来,伤着少爷了也不好,虽然说是可以对少爷动粗,但是谁也没想着下重手,万一先生回去一看心疼了,又是吃不完兜着走。
所以黑衣人们都等着领头的发话。
领头的那个西装男看着严晰,说:“这位……小。”他顿了顿,继续说,“这位不要为难我们,我们请少爷回家是我们的家务事。”
严晰觉得跟人耍嘴皮子真是费劲,还不如直接来打一架:“老子还是你家少爷的老板呢,他不想走,老子不让他走,你想怎么着?来打架啊,墨迹个屁啊,你他妈还是不是黑社会啊,老子为你着急啊。你带刀了还是带枪了?要不要我报警啊,老子敢在这条街上开酒吧,黑的白的哪个不给老子点面子,你觉得你自己牛逼是吧?来打啊,来啊。”
“……”你说一句,他说十句,看他穿得风情万种,一张口跟个混混似的,有格调的黑社会们黑了脸。
罗煊听严晰机关枪似的骂人,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对那几个人说:“我今天是不会跟你们走的,你们斟酌一下吧,要么现在回去跟叔叔说我的想法,要么现在跟我的老板打一架。”
店员们听了,纷纷紧张兮兮地围上来。
刚开始这几个人进来的时候,有些客人看架势不对,赶紧跑了。剩下的都是些胆子大的,现在看见这情况,酒吧这边人多也不怕,也站起来围在严晰后面,当个凑数的。
领头的瞬间觉得脑袋疼,他倒是不怕打起来,但先生没吩咐要闹大,只说把少爷带回去就行,早知道就晚上等着少爷落单,一棍子敲晕塞麻袋里得了。
两边僵持着。
罗煊叹了口气,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