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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包厢服务生的脚步声由远至近, 门把处传来轻响,捕捉到这一动静的秦子寒才恋恋不舍地收了手,放开了已经发软发烫的心爱小鱼。

虞即除了眼神有些怔忪恍惚、外套的腰间被按住几道不显眼的皱褶, 好似一切如常。

被秦子寒松开,又被对方温柔而从容地拇指抹去唇角的水意时,他也没有丝毫反应,只缓缓坐回了座位上。

一樽完美无瑕的玉人,已然泛着淡淡的胭脂粉。

而秦子寒似是餍足,眼底却泛着意犹未尽的光,紧紧地盯着他。

侍者究竟上了什么菜,不论是虞即还是秦子寒,事后都完全回忆不起来了。

两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在两情相悦、心意相通的当晚,只记得在包厢里乐而不疲地交换了一个又一个、多得数不过来的炽热亲吻。

当虞即的技术终于自认大有进步时,时针也已经指到了9与10的中间。

他们分明滴酒未沾,却感觉已经醉得厉害了。

回去酒店时,开车的人换成了秦子寒,而虞即安安静静地坐在副驾上。

路途不短也不长,却遇上了近十个红灯。

若换做别人只会埋怨运气不好、满腹牢骚,他们倒觉得再适合不过——等待的时间长的话,可以再亲一小会儿;等待时间短的话,也可以牵一会儿手。

回到酒店后,虞即毫不犹豫,光明正大地将秦子寒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寻常恋人交往时,除了仪式感外,还需要一定时间的铺垫。

虞即则认为,他与秦子寒已经相处了九年多,对彼此可谓是了解得不能再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