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唱到这里时,他似是无法忍耐般,将未握住麦克风的右手,紧紧地扣在了左侧胸口。
外套与其裹着的衬衫被按得出了明显的皱褶,可见他用了不小的力气——那也是心脏的位置。
怀着难以言喻的痛苦与忍耐,‘鱼公移山’清晰的换气声透过麦传入场中人耳中,却无人对这业余的表现报以内行看外行的宽容微笑。
而是不由自主地皱紧了眉,近乎紧张地等待着最后两个part。
“我愿将一生的时光穷尽
恣意地追逐每一场月移
我想我终会站在位于极东之地的晨曦
握着的玫瑰缀满露滴 面带笑意 等待你的来临”
持续了整整三节的高音部分,终于结束。
就如逐日者耗尽毕生精力,含泪而坠,逐月之人也已筋疲力尽。
但尽管狼狈,尽管疲惫不堪,却依旧坚定无悔。
当《月移》爆红全网、惹得无数人追风翻唱时,也不乏人好奇。
好奇一路顺风顺水、恋爱方面就如白纸般的虞即,到底是怎么生出这种堪称扭曲的浓烈情愫,写出这么……偏执得令人起鸡皮疙瘩的歌来的。
“日升月离的盛宴里
我要紧紧拥抱着落下的你
哪怕在下一刻化为灰烬 不复有名姓
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