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虞即静静地看着他,半晌才应了一声,重新朝休息室走去。
等他将二人份的餐具取来,秦子寒已经将桌面收拾好了,腾出了足够将菜式全摊开摆放的空间,含笑看向虞即:“怎么突然想到过来这里了?”
在起初的慌乱后,秦子寒已经恢复了往常的镇静。
虽然还想着摸清楚虞即突然前来的原因,但只要不是出于太超出他控制的缘由,他对此都是再乐见其成不过的了。
况且,今天的虞即……还经过了一番认真打扮。
秦子寒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对面的心上人,眸底难以抑制地流露着深深的惊艳。
平日里素爱便装的虞即,出短程是家居服,稍远点则是休闲服。
除却一些要应付媒体的正式场合,他哪里会郑重其事地穿上正装,打理发型,连配饰与香水都不曾漏了考虑?
家居服的虞即,有着柔软慵懒、称得上散漫的艺术家特有的魅力。
而正装的虞即,则是高傲凌厉、气场强大的华丽。
“没什么特别原因,”虞即抬眼,漂亮澄澈的眸底清晰地倒映着他的身影:“就是想到明天要出发了,突然想来看看你。”
心血来潮的出行,倒是附和秦子寒对小鱼的一贯印象。
他心底虽还隐隐约约地藏着点疑惑,却已经信了八分。
动筷之前,他忍不住又问:“那你在这之后,是还准备去别的地方吗?”
如果不是为了工作,又会是什么人能让向来随意的虞即,忽然认真打理自己的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