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承宣神色不自觉沉起来,叫了跑腿买药。
虽然不严重,但他还是很担心:“要不要去医院打破伤风?”
向烙给了他一个白眼:“破伤风不用,狂犬疫苗倒是可以。”
男人嗤笑一声,发脾气似的啄了下他的唇角。
套餐是清淡的菜式,瞿承宣问:“吃不下的话,我给你重新点份。”
向烙摇摇头,放下水杯,耳尖有点红:“不能吃辣。”
瞿承宣疑惑地看他:“嗯?”
向烙就凑了过来,声音小小的:“舌头有点痛。”
瞿承宣忍不住笑,眼底满是餍足:“就当练习了,早些适应。”
向烙小声骂:“禽兽。”
逗完小朋友,瞿承宣快速解决了晚餐。
后面还有两个小时会议,他没有什么空余的时间。
“作业做完了吗?”
“差一点点。”
“去我书桌上做,别在茶几上,弯腰对身体不好。”瞿承宣站起身,把自己桌面收拾了下:“累了就去休息室睡会儿,里面床单被套都是干净的。”
向烙嗯了一声。
他还没吃完,嘴里塞着饭。
“药到了自己擦。”瞿承宣纵使舍不得,也只能摸摸他的头:“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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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政送资料来的时候,文秘书不在。
楼下还有许多事等着她做,也不一定有空再上来。
现在高管们都在开会,办公室内肯定没人。
她想了想,还是推开了总裁办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