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意拍着门,却怎么也出不去,犹如困兽斗。
余顺眼尖,瞧见余意手上的项链,大喊起来,“爸,你看傻子手上戴的东西。”
余健一瞧眼都直了,三两步走过去掰过余意的手,余意疼得直落泪。
“这什么东西,操,钻石!” 余健死死抓着余意的手,眼红得不行,“那姓江的给你的,倒是舍得花钱。”
说着去扯余意的项链。
余意本来只是哭,察觉到余健的意图,愣了两秒,疯狂大叫着挣扎起来,嘴里喊着,“妈妈,妈妈......”
余健听得烦,甩了余意一巴掌,这种事他以前常常做,如今做起来也顺手,他强硬地把余意的项链脱下来,嘶嘶直抽气,“这得值多少钱啊......”
余意还在叫妈妈,余家父子不知道这条项链对余意的意义,他们是掠夺者,要吃了余意的血和肉。
骨肉之情,却堪比仇敌。
余健找了条绳子把大哭大喊的余意栓在房间里,恶狠狠地威胁他,“你再哭,我就把你卖掉,你别想见姓江的。”
余意吓得浑身发抖,喊了妈妈,又喊江楚。
其实余健还是有点忌惮江楚会追究,但一个傻子,他不信江楚会那么上心,他们那些有钱人,兴起时玩个傻子,高兴了就逗弄着,不高兴就丢回来,只要到时候江楚来接时他有个人交代就行了,反正傻子又不会告他的状。
如此,在余意惊恐的眼神里,他拿了项链兴高采烈出门去。
余顺什么都没得到,气得往余意身上一踹,恨恨地骂他傻子,又跑到客厅去看电视了。
余意哭都不敢哭,抱着铁盒把自己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