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在自己公寓找到其他照片,当年德卢卡生病后就极少拍照了,而胸针是在确诊后才开始制作的。
陆允初放下相册,又回到对面的公寓,周彦川不知道在和谁通话,见他进来,匆匆交代一句,放下手机。
“允初,有别的线索吗?”
“没有,”他摇了摇头,“我找不到有用的东西。”
“我也打探了一下,这方面维权不容易,得证明你做的东西时间更早,”周彦川罕见地严肃,“最好是请对方家人帮忙找到佐证的材料。”
“我明白。”陆允初突然反应过来,“你刚才打电话是为了我的事?”
“当然,”他没有闲情开玩笑,直截了当地说,“子扬本科就是学法律的,他比较懂,所以我问了一下。
原本以为陆允初遇上龟毛的客户才心情不好,结果是这样严重的侵权行为,他无法坐视不管。
“你是不是觉得找家里人不太好开口?”他继续问道。
陆允初犹豫:“嗯。”
“你如果为难,我可以帮你做这件事。”
“你说什么?”他诧异地望过去。
“我不会外语,没法和外国人沟通,但是我公司就有非常优秀的翻译,”他很坚持,“你不能退让,有错的不是你,我想对方能理解,如果有麻烦和难处,可以给她们经济酬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