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哪儿?”他亦步亦趋地跟着韩千景。
“再过多两条街就是医院,过去那边挂个急诊,让医生给你的伤做一下详细处理。”
岑凯诺垂下眼睛,看了看自己的手背。
虽然被灼烧的木炭烫到,但好在面积不大,表皮也只是有些泛红,涂过烫伤药膏以后已经好很多了。
相比之下,他觉得倒是韩千景这边伤得比较重。
韩千景跟秦然交手实在太狠了,几乎不留任何余力。
刚才在派出所做笔录的时候,岑凯诺专门留意了一下,秦然从头到脚,大伤小伤少说有十几处。
原本那家伙是拒绝调解的,执意要韩千景赔偿,韩千景不咸不淡地给他扔了四个字:直接告我。
秦然起初没把他当回事儿,结果当韩千景真的把律师连夜call到派出所,那人顿时就怂了。
五年过去,这说干就干的行动派性格还是一如既往呢。
岑凯诺抿了抿嘴角,瞄向韩千景:“要做应急处理的人,是你才对吧......”
他把秦然修理得很惨,但自己身上也挂了彩。
左眼在打架的时候不慎被撞到,淤血堆积导致血液循环不畅通,整个左眼黑得跟熊猫没两样,另外嘴角也破了皮,这会儿还在渗血。
岑凯诺回想起过去曾经发生的一件事情。
那时候他和韩千景一起去参加某位水友的婚礼,会场上,新娘正在向台下的宾客们抛花球。
有一个女的特别激动,为了抢到花球,不管不顾地将岑凯诺往边上推,害他绊了一跤,把脚给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