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人扶起来，祁天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唯唯诺诺的不敢看他的眼睛。顾断轻轻捧起祁天的脸，将他眼中的泪吻去，感到浓密的湿漉漉的睫毛扫过自己的嘴唇。

“宝贝……对不起，我是混蛋。”顾断小心翼翼的环住祁天，将他拉近，仿佛易碎的珍宝，他轻轻揉着祁天的臀％瓣，是他自己刚刚下的手，没有顾忌祁天的身体，用惩罚手下的力道。

“……”祁天的眼圈又红了，却没有说话。

“我知道很疼，是我自己心情不好，迁怒给你，我错了……”顾断柔声说着，用他这辈子用过的最温柔的语气。

祁天低下头，没有推开他也没有抱住，眼泪又顺着脸颊滑下去。

“我没有嫌弃你，永远不会嫌弃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顾断抓住祁天的手，狠狠地在自己脸上挥了一巴掌，祁天吓了一跳，连忙缩回手，顾断的脸上浮现一丝红痕。

“疼不疼？”祁天紧张的问道，顾断一时语塞，这句话刚刚自己也问过小白痴，只是语气中是冷漠和羞辱，同样的话，从祁天口中说出来却是说不出的关怀和心疼。自己真的比小白痴成熟么？

“不疼……”顾断声音沙哑，一滴眼泪顺着鼻翼滑到他的嘴唇，他尝到淡淡的咸味，自己竟然哭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掉过的眼泪，居然被祁天吓出来了。

“你不疼我疼！”小白痴撅起嘴用典型的祁天式吻法在顾断唇上啵了一下，算是彻底原谅他。

“对不起……”顾断见祁天不伤心了，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

“给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