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玩呢。”
我敷衍道,可他却执意要看我的伤口,并且以在我办公室大喊大叫威胁我,没办法,我只能将他带到卫生间,稍稍脱下一点,给他看。
“不是特别严重,但是怎么这么凌乱,都交叠在一起了,他没有经验么?”
零皱着眉,估计我的伤痕乱七八糟,丝毫没有美感。
其实凌乱都够可以了,我有好多下没掌握好方向抽到大腿上,才疼得肝颤呢。
“啊?我们玩呢,哎呀都不严重了你看什么!你那男友是到这儿来跟你一起打拼,还是让你跟他会家啊?”
我打岔将这个事儿岔过去,果然恋爱中的人很好糊弄,他没在审问,眉飞色舞的讲着现在那男的在他面前有多怂,对他多么服帖。
我晚上回到家,和前两日是一样的,放在厨房的豆腐已经坏掉了,我不得不把它处理掉,估计是韩清辉买来但我不知道,然后他走之前又没来得及说。
我再次握起了皮带,心情已经很糟糕了,泄愤似的往自己身上甩,疼痛像毒-品一样麻痹着我的神经,在那个时间,我的脑子里心里身体上,都只有痛,牵扯不了其他精力去想别的事,以至于我下床去掰芦荟的时候,竟然疼的一时站不稳跌在了地上,膝盖碰触地板发出嘭的声音,但我却没有觉得疼,用了更多的芦荟去涂,可惜丝毫没有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