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来告诉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人依然在一个装x,一个误解的鸡同鸭讲中发展感情囧
54、瞎折腾吧
《卸甲》是架空历史的故事,说的历经两朝三代奇臣桓仁和江湖异人逍然的故事,两人皆生于时局动荡的殷朝末年,出生名门的桓仁聪颖过人,心怀天下,他日夜苦读渴望建功立业,为百姓造福。而常年混迹市井的逍然只图自在快乐,两人的理想信念截然不同,却又互相吸引,结为好友。青年桓仁如他所愿入了朝堂,可朝廷腐败糜烂,异姓藩王拥兵自重割据一方,完全不受朝廷调遣,这个王朝的末日非桓仁一人之力所能挽救,而且他对于皇室沉迷声色犬马早生不满。相反,桓仁更欣赏当时韬光养晦的藩王岩青。
在桓仁代表朝廷出使岩国时,桓仁、逍然、岩青三个背景完全不同的年轻人竟成好友,三人在山水间抚琴、吹箫、舞剑,潇洒惬意。
转眼间,烽烟四起,兵强马壮的岩青推翻殷朝自立为皇,桓仁没有一丝犹豫投靠了岩青,因此为天下文人所唾骂,骂他没有骨气,贪生怕死,这其中也包括桓仁的家人,桓仁被族长从族谱中除名赶出家门。
这时只有闯荡江湖常劫富济贫的逍然理解他,逍然知道在自己好友心中其实没有君没有国,只有百姓,在他心里百姓即是君即是国。在桓仁最失落时,逍然毅然陪在他身边,讲自己在江湖的趣事,甚至怂恿桓仁与自己共同闯荡江湖,为百姓做事不一定非要在朝中,而且皇帝换了一个也是一样。桓仁对新朝抱有很大希望,天真的桓仁很快就陷入巨大的失望中,被朝臣排挤,不受新皇重用,这一切都深深打击了桓仁,他几番受到逍然游说,并且终于明白在朝廷总是先有政治后有百姓,在他准备辞官时遭奸人陷害入狱,他心中唯一的遗憾便是不能同逍然骑马仗剑走天涯。
然而狱中的桓仁不知道,反叛起家的新皇岩青不能忍受在百姓中声望有水涨船高趋势的逍然的存在,派人将他暗杀,而为了保护桓仁,岩青一直用‘金丝笼’囚禁着他,直到驾崩,新皇即位,他释放了曾经为太子太傅的桓仁,这时的桓仁已年逾花甲,听闻岩青驾崩,凝视着与岩青神似的新皇,满脸皱纹的桓仁眼睛有些湿润,最后他驻着拐杖牵着毛驴迈着蹒跚的步子向巷子深处,没有人知道他要去哪,他要去找谁。
剧中的桓仁由林勉出演,横跨少年青年老年,而林勉的表演可圈可点,饶是与林勉相熟的祁云阳在看电影时,他看到的也不是林勉,或者带着林勉影子的桓仁,而是真正的桓仁,看着曾在梨花树下吹箫抚琴舞剑,把酒言欢的三人最后走向不同的命运,祁云阳相信那时的他们之间至少是没有阴谋诡计的,有的是真诚。
当祁云阳看到逍然被岩青派去的杀手打斗,感到力气在四肢中流失的逍然忽然恍然大悟,这一切都是皇帝岩青的诡计,他失去内力的缘由便是岩青与他对饮的一杯酒,岩青赠与他的青锋剑被他拼尽狠狠插入沙地中,那刻的逍然静静等待好友送给他的死亡。逍然的手缓缓垂下,祁云阳的心仿佛跟着往下掉,他搁在软椅上的手攥紧,在黑暗中突然被人握住。
祁云阳一惊,看向旁边,林勉并未与他对视,那张仿若完美大师雕塑作品的侧脸隐在昏暗中,电影屏幕的光投在他脸上印出小片光亮,祁云阳以前听说过演员想要演好一部戏必须入戏,而为了自己正常的生活也要能够出戏,有很多演员会沉浸在自己的角色中不可自拔,分不清现实与虚拟,想来林勉是刚结束拍摄还没有完全出戏,在电影里他和逍然可算至交,如今看到好友死亡的场景,他激动一点也是正常的,所以祁云阳也就任由林勉握着他的手,他的心里其实不抗拒这种接触,反而有些小喜悦,黑暗里谁也看不清谁,两个男人握着手也没什么大不了。
林勉从片子开始就一直在神游,满脑子纠结着要不要拉个小手搂个小腰,根本不是祁云阳所虑人未出戏,要说林勉这人有个很大的特长,入戏快出戏更快,而且戏和现实分得非常清楚,他完全没为逍然难过,要知道拍这场戏时他就在旁边围观,正磕着瓜子看逍然死。
林勉只高兴牵着祁云阳手时他没有挣扎,这就是最大的进步,再进一步就是的他手开始缓慢移动,慢慢把魔爪伸向了祁云阳的腰。
“林勉?”祁云阳发现林勉的异常,蚊子叫般低唤了声,这又不是恐怖片,林勉没必要扒在他身上吧。
太久的思念,挤压成了压抑的欲望,黑暗中的亲密接触让人有无限遐想,更是疯狂助长了这种欲望,从祁云阳身上散发出的热气和味道都深深引诱着林勉,那声宛若低吟的呼唤更是撩拨着林勉潜藏心底深处的野兽,他吞了吞口水,把人揽得更紧了。天知道他现在更想做的是把人扒光按在身下大餐一顿。
谁能来告诉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