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随手拿起凳子上的戏服,一边往外走一边叹口气,自言自语道:“哎,我哥,让猪拱了。”
乌锐清:“……”
脑海里忽然浮现顾卓立那句认真的话:“世界上不会有比我更了解廖山的人。”当时听来觉得男人说法有偏,现在看看还真是。
这两人一模一样。
手机突然响起,屏幕上显示着“未知”,乌锐清扫了眼这间化妆室的天花板四角,确认没有摄像头,而后走到角落里接起电话。
bcker十分亢奋,“乌家都炸了!你知道这两天乌庆泰在乌家的各种地方打了多少个骂你的电话吗,精彩,真是精彩,这老东西……”
乌锐清把电话拿离耳朵远了一点,无奈道:“你不是只能监听到厕所吗?”
bcker原本的滔滔不绝被打断,愣了一下差点呛住,而后难以置信地问:“你帮我当成什么样的it□□丝了??”
乌锐清:“……”
“厕所只是一个附加的环境条件语句,拿掉不就行了?”
乌锐清诚实地说,“抱歉,不懂你们银河首席程序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