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镜优抓住他的手,在他手背上印下一吻。他垂下眸,眼睫下的情绪不甚清晰。

“昔昔,所以你不必为此困扰,也不必对他投去目光。”

饶昔虽然觉得有些离谱,但少年的态度让他有些半信半疑。

难道梁梁说的是真的?可还是总感觉怪怪的……

饶昔在信与疑间反复横跳。

这时少年的吐息洒在他颈后,“昔昔,我昨天给你上了药。现在还疼吗?还疼的话,我等会再给你上一次。”

此话一出,饶昔脸颊绯红,但同时他又有点气,他下意识踹了少年一脚,“你还是不是人!”

传来的又撕裂又肿胀的疼让他神色怪异。

梁镜优握住那只踢过来的白皙的脚,另一只手伸到青年的腰后。

他垂下眼,吻在青年耳后,像是安抚,“抱歉,下次我会忍住的。”

填饱肚子后,饶昔拒绝了梁镜优的投喂。

他的目光难以抑制地落在地上,很想从梁镜优腿上下去,因为有个东西搁到他了。他觉得现在的少年是个危险分子。

只是他刚动,就忍不住发出了吸气声。

梁镜优揉住饶昔的腰,“昔昔,你想去哪?”

饶昔挣扎几下没挣扎出来,他扬声道:“你放开我!”

梁镜优眼睫抖了一下,“昔昔,你现在身体不好,走不动,你想去做什么,我抱你去。”

昨日宿醉的余韵上头。

饶昔又头疼又头昏,全身又酸又疼。从前那个时候他体质严重受损都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感觉。

青年像猫咪一样挣扎了好几下,因为无力,他在原地没有半点挪动。

过了一会儿,他开始自顾自地掉眼泪,“呜呜我好难受。梁梁,我不像你,我不是作者亲儿子。”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