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洲,你怎么躺在沙发上,”祁宜年怒道,“还不脱鞋!”
孟洲一听见这个声音就从沙发上滑跪到地毯上,就像是老鼠见了猫,孟洲怀疑对祁宜年的害怕已经刻进了他的DNA里。
可是这不对啊,明明他才是一家之主。
一家之主无所畏惧地抬头,“我躺个沙发怎么——”对上了祁宜年射过来的死亡射线,未说出口的话在舌头上打了个卷,“就改不了呢,”孟洲羞愧地低头,“我这个坏习惯怎么就改不了呢。”
祁宜年抓着毛巾走过来,“我刚才说让你不然躺沙发你没听到吗?”
孟洲疑惑抬头,“你说了吗?”
祁宜年面无表情地望着他。
孟洲咽了口口水,“你说了,我没听见。”乖巧地低下头认错。
祁宜年望着孟洲头顶的黑色发旋,觉得对方此刻像一只知道犯了错心情低落的大狗狗。
比以前进步很多,都会主动认错了。
祁宜年眼睛轻眨了眨。
刚洗完的头还没擦干,水珠顺着发丝低下来,落在他的后脖颈上,冰的他思绪一断。
祁宜年回过神,手抓紧了些毛巾,罩在头上随便呼噜了几下,“我待会要去卧室处理一些文件,你去洗个澡,之后躺不躺沙发随你。”
“诶?”孟洲惊喜地抬起头。
祁宜年已经转身擦着头发往卧室走去了。
孟洲望着他的背影,愉快地耶了一声,“老婆你最好了!”转头开始思考起他今夜的伟大计划。
系统在脑海里不屑,“这难道不是直接进去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