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玻璃拉门拉开,祁宜年冷冷望着他,“你干嘛扒着我的门偷看?”
孟洲有些疑惑,“啊?我没有想要视奸啊,我只是想看你什么时候醒,我又不好意思吵醒你,我又比较急。”
祁宜年看对方两只手一起摇摆的样子,表现得还挺不好意思,如果忽略他扒了不知多长时间的玻璃门,祁宜年都要信了。
“你以后要是再敢踏入这个阳台一步,我就把你连着你那张床一起从十三楼扔下去。”
孟洲:“好嘛。我知道了,下不为例。”
然后转头立刻说起自己的“正事”,“我钱花没了,你再给我转两千万。”口气理所当然仿佛在说今天的天气。
祁宜年:“?”
孩子伸手,不是要钱,就是要打。
祁宜年悟了。
孟洲:“我的账户被冻结了,刚才学校的工作人员联系我了,我的账户上划不走钱,”孟洲可怜兮兮地望着祁宜年,“可是我的捐楼合同已经签了。”
孟洲眨了眨眼睛,乌黑大睫毛扑闪扑闪的。
祁宜年想起自己曾经还给对方审核过那份合同,真是避开了合同中所有可能遇到的坑,还是没避过签合同的人脑子里他自己有坑。
“关我什么事,演讲是你念的,捐楼是你自己说的,”祁宜年不客气,“你既然捐了就自己解决,去找你爸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