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只要关度弦经过那里,然后低头一看,必定可以发现异常!
再说关度弦身为律师,这点洞察力必然是有的。
等了没一会儿,关度弦从浴室里出来,言逾立刻盘腿坐起来,面上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激动,只是手却忍不住攥起了拳。
然后下一刻,就见关度弦擦着头发越过床尾、越过书桌、越过言逾精心布置的一切……
最后走到床边抬眼看向言逾,拉了拉身上的睡衣说:“有点短。”
言逾一口气差点没倒过去,不过还是试图憋了一下,后来发现实在是忍无可忍,于是一下蹭起来膝行到关度弦面前,气鼓鼓地问:“你近视到底多少度?”
关度弦其实只是轻微散光,不戴眼镜也看得清楚的,不过他早前可能吃了廖以潇的洗脑包,说他眼镜带上看起来会更加严肃有说服力一点,芒寒身为初创律所,关度弦确实需要这种效果,于是便常带眼镜。
这会儿便回:“一百。”
“……”言逾更无语了,然后忍不住捶了他肩膀一下,“那得亏你还是律师呢!”
什么洞察力啊?
突然又被质疑了职业,关度弦:“?”
言逾简直要气死了,然后也就不他妈拐弯抹角了,抬手把关度弦的脸捧正,面对面地看着他,直接就问:“关度弦,你喜不喜欢我?”
不过他这话却只是引出一个话题,是以不等关度弦回答,言逾紧接着又说:“我很喜欢你,不对,应该说我很爱你。”
“关度弦,你是我一生的初恋。”
关度弦看着言逾晶莹的眼眸,耳边萦绕着他的话语,再次结结实实地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