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玩。”

“快睡，”沈明川没有耐心像温然那样哄孩子，而且容易把孩子惯坏，“还要不要弟弟了？”

“弟弟！”烦烦眼睛一亮，“我要弟弟。”

“那你快点去睡。”

烦烦听话地躺在被窝里，不过还不肯闭眼，看着沈明川，说：“今天、今天有个叔叔问我有、有没有弟弟。”

沈明川一顿：“什么叔叔？”

这个问题显然把烦烦问倒了，歪头想了会：“高高的叔叔。”

“他长什么样，是爸爸一样黑头发的，还是这里人这样黄头发的样子的？”

“黑的。”

“是哪位小朋友的爸爸吗？”

烦烦摇了摇头，诚实地说：“烦烦不知道。”

该死的，沈明川猜对方十有八九是狗仔，也不知道怎么追到国来了，而且国的幼儿园管制也那么严，他是怎么混进去的？

想到这里，沈明川又问：“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他他，他就一直问弟弟。”

“你怎么回答的？”

烦烦得意地说：“我说没、没有，但爸爸和我都很、很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