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头看到温然的脸，还开心地笑了笑，两只大眼睛弯弯的，像极了沈明川。

温然朝他做了个鬼脸，烦烦咯咯直笑，学着他的样子，像模像样地做了个鬼脸。

“亲、亲，拔拔亲。”笑过后，烦烦指着自己的小脸蛋说。

温然蹲下身，抱住他，在他脸蛋上亲了一口，烦烦把另一边脸转过来：“嗯、嗯。”

意思是另一边也要亲亲。

沈明川出门回来，刚好看到自家儿子在求亲亲，亲完之后还抱着温然的脸，把他啃了一脸的口水，一把把烦烦提过来：“小崽子连你爸爸的便宜都敢占。”

温然擦掉脸上的口水，闻言无语地笑道：“连你儿子的醋都要吃。”

“儿子是爸爸最大的情敌，是不是，小烦人精？”

烦烦一天没见到沈明川，看到他也很高兴，伸手抓他的鼻子，拉长声音说：“笨——蛋。”

沈明川：“”

胆儿肥了敢骂你老子！

“噗，”温然不厚道地笑出声来，“你还挺会现学现用。”

烦烦并不懂笨蛋的意思，只是见温然很喜欢他说笨蛋的样子，第一时间就把这个词记住了，并且在另一个爸爸面前卖弄。

沈明川无缘无故遭受自己儿子“骂”，捏了捏他的小脸说：“谁是笨蛋，烦烦吗？”

烦烦仰起小脸，笑脸洋溢地说：“拔、拔，笨——蛋。”

“烦烦笨蛋。”沈明川引导他。

“发、发，笨、笨蛋。”在沈明川的引导下，烦烦小朋友艰难地说完了这五个字，逗得夫夫二人直笑。

温然无奈地揉了揉他的头：“小笨蛋，你爸爸耍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