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向谢樟低了头就是像沈珩低了头,沈安程就实在是无法忍受了。
但他想硬抗,谢樟却也不给机会。
半个多月之后的一个晚上,沈安程请人谈生意,吃饭的时候偶遇了谢樟。
后来沈安程想,这哪里是偶遇,明明是谢樟故意为之。
谢大佬一向直白,明言要解决点私人恩怨。
而谢大佬的面子没人会不给,和沈安程谈生意那人立即懂事的让地方,于是沈安程当天晚上被迫低了头。
他两瓶高度数洋酒喝下去,谢樟才算是满意,轻描淡写地吩咐自己助理:“给小沈总开间房,别醉得没地方睡觉。”
房开完,还 “贴心” 赠送客房服务,一个少爷穿着丁字裤在房里等沈安程。
当时沈安程醉得七荤八素,压根儿没注意,直到对方把他裤子脱了蹲下来给他口才反应过来,可那少爷却又十分难缠,他签了好大一笔支票才把人给弄走。
沈安程打心底里觉得同性恋恶心,结果自己却被个少爷给碰了,到现在还应激性勃 / 起障碍,虽然医生说能治得好,可到底是还没治好。
可这也实在是难以说出口,安和也只是知道他被谢樟弄得胃出血进了医院。
沈安程胸口起伏两下,说:“怎么就没用,他谢樟还能只手遮天了不成?爸,沈珩可还没成年呢,这里头的文章怎么就不能做?”
沈老板气笑了:“包养未成年,你们原来打算的是这个。用你那个猪脑子想想,你能在谢樟的法务团队手底下吃到好?!”
安和听不下去了:“吃不到好怪我们娘俩吗?要不是你管不住自己,搞出沈珩这个见不得人的玩意儿来,能有现在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