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临什么玩笑都开不出来了。
他手里握着药,一时半会儿都不知道从哪下手,最后结巴道:“我们,我们还是去医院吧?”
“不用。”顾凌绝干脆将上衣脱了,从他手里将药拿过来自己擦,问:“有纱布吗?”
舒临从药箱底翻出纱布递给他。
看着顾凌绝熟练地给自己包扎,舒临觉得自己可真不是个人,竟然还让同桌带伤伺候自己。
弄完后舒临还有些不放心,想让医生看看。
顾凌绝开始劝不住,最后只能卖惨。
他嘴角一垂,眼神一低,那股委屈可怜劲儿就上来了:“谢谢你,但是……我不想让别人知道。”
舒临傻得可怜,完全不知道自己被糊弄了,还转身安慰起同桌来。
“你今天要去医院看你爷爷吗?”
“不用的。”顾凌绝没说有专人伺候,只说医院让病人静养。
“那我带你转转我家吧,你以后住在这里,总得熟悉下。”
没等对方答应,他就牵着人走了。
舒家的宅子虽然不如老宅那么大,但该有的一样不少,入户小花园,西侧是个假山池子,周围载着芭蕉,上面就是舒临的卧室。
东侧是主卧,下面是喝茶开聚会的地方,角落还有一架秋千。
“那是我小时候玩的,”舒临坐上去,朝顾凌绝招招手,“你过来推我。”
顾凌绝听话得很,舒临说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