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江时予轻声说。
“你在‘是么’我哪句?”晏安问。
“‘挺过分的’这句。”江时予笑了下。
“就是很过分啊,”晏安嘀嘀咕咕地,“如果我妈去外地,回来了,所有人都知道她啥时候回来就我不知道,我肯定会生气的。”
“啊。”江时予抬头,侧过脸在晏安耳垂上吻了下。
晏安哆嗦了下,忍住了推江时予一把的冲动,觉得挺莫名其妙的,看着江时予:“你生个气吧。”
“我努力一下,”江时予说,“先备个孕。”
“操,”晏安瞪着他,“我说的是发个脾气。”
江时予笑了会儿,没说话。
“你懂我意思吧,”晏安说,“这事儿你要觉得不满了就说出来,让你妈妈听到你的声音,其实我感觉……就是那种。”
“啊。”江时予依旧搂着他。
小冰雹在两个人身边走来走去,最后终于坐在了晏安脚边,用脑袋蹭了蹭他,懒洋洋地拖长了尾音叫了声。
“你有情绪了,有不满了,你要喊出声音来,”晏安说,“不然没有人会听见你的声音的。”
说完晏安顿了下,很得意的说:“当然,我除外。”
江时予没憋住,乐了下。
“笑个屁,”晏安瞪他一眼,“这是你本来就应该知道的事情!”
“这话你都说烂了,”江时予说,“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