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呢你?”晏安乐了。
“我以为你和我家天花板有仇呢,”江时予也乐,“我去洗澡,一块儿么?”
“……操,”晏安伸出手,“你先洗吧,我……歇会儿。”
江时予扯了纸把他的手擦干净,把纸团丢掉之后继续看了看晏安,晏安斜他一眼,说:“你有什么事儿就说,那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看着真的好着急啊。”
“是么。”江时予笑了笑。
不过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去卧室拿了换洗的衣服出来,晏安还瘫痪在沙发,这次视线都没往他这儿分半个,好像很累的样子。
江时予想了想,转身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手搭在冰凉的门把上时,突然开口:“晏安。”
“啊。”晏安支棱个脑袋起来看他。
“我问你啊。”江时予说。
“你问。”晏安说。
“你现在和我弄这么初步的事情都累成这样,等以后我们真的做了你不得瘫痪三天三夜啊。”江时予一口气说完这句话后光速溜进了浴室。
晏安从沙发上跳起来大步跨到浴室门口,哐哐哐砸门:“操!你给我出来!”
江时予锁了门,背靠在门上一个劲儿地乐:“出来干什么啊?证明你不会瘫痪三天三夜吗?”
晏安竟然不知道怎么反驳了,支支吾吾半天,每次都吐出一个单字的音节,最后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了,很用力地锤了下门:“你有种在浴室待着!一辈子都别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