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来的那么善的心啊。
江时予依旧搞不懂晏安。
隔了会儿,他把体温计抽出来递给晏安,倒不是不能自己看,是这会儿他有点儿看不清。
晏安没有告诉他他发烧了之前他感觉自己什么症状都没有,一旦被点醒发烧了,江时予就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该下病危那样,浑身都不舒服。
“……33度,”晏安无语地看着他,“死了有一会儿了。”
江时予闷笑了两声。
“还笑呢,体温计都夹不住了,”晏安甩了甩体温计,“直接去医院吧,开点儿药再回来睡一觉。”
江时予点点头。
他倒是对吃药打针这一方面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触,去了趟医院开了药,医生说是最近饮食得放清淡点儿。
“他清淡得就差出家了,”晏安拿着单子去取药,“还清淡啊?”
护士没搭理他。
看完病回家,晏安去楼下打包了一碗粥上来,逼着江时予吃了再看着他把药吃完。
江时予窝在床里,看着晏安忙里忙外,好像更不舒服了似的,瞪着天花板半天都没睡着。
他很久没发烧了。
这次发烧是因为什么?
气着了?
不,在上江醒的车之前他就有点儿想吐的感觉了。
水土不服?
不至于吧,哪有人回老家会水土不服。
想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