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白素贞找许仙报恩都等了一千多年呢,”晏安说,“你才十几岁,不着急,啊。”
江时予看了眼前面的谢兰兰。
“她不一样,”晏安义正言辞地说,“她和我们不在一个故事里。”
“对,我在演隔壁班的那个他,你俩在演舒克贝塔,”谢兰兰转过来,往晏安桌子上一趴,对着晏安唱了句,“舒克舒克舒克舒克,开飞机的舒克~”
“神经病。”江时予乐着说了句,第二节 课时勉强恢复了一些精神。
等最后一节课下了,三个人一块儿往外走着。
“贝塔,”晏安的胳膊又勾了上来,“今天中午吃什么?”
“你叫我什么?”江时予扭头看着他。
“予哥,”晏安改口,“吃什么?”
“为什么不问我,”谢兰兰指指自己,“我没有发言权吗?”
“那你知道吃什么吗?”晏安问。
“不知道啊。”谢兰兰说完自己乐了。
几个月的时间,晏安已经带着江时予把周围大大小小的店吃了个遍,已经到了那种中午吃什么纯靠抓阄的时候了。
不过今天最后一节课是老刘的,晏安没机会叫谢兰兰和江时予一块儿抓阄,这会儿只能现场询问。
一翻纠结后,三个人还是决定去街尾那家新开的面馆吃面。
“哎,那是不是阮余啊?”谢兰兰忽然喊了声。
晏安和江时予一起朝着前方看去,果然是阮余,步履如飞地朝前狂奔着,老刘今儿下课的时候拖了会儿堂,他这会儿估计是打工要迟到了,正朝着那边飞快赶去。
不过阮余明显不是谢兰兰喊出声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