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话放得一套一套的,真正做起事儿来却不见踪影,江时予没和晏安他们说过,不过他真的做好了打群架的准备,就看齐放什么时候喊人来了。
齐放念二班,就在江时予他们隔壁,平时上厕所还能遇到,有一次晏安还在厕所碰到过他,他正在和人比鸟,看起来心情挺好的,看到晏安后就把鸟揣好了,一脸严肃地提裤子。
“好恐怖啊,”晏安放学的时候小声和谢兰兰江时予他们说,“仿佛我看上他了一样,谁没有啊?”
江时予看了眼谢兰兰,又看着晏安,眼神中写满了“当着女孩儿面说这个是不是不太好?”
“那不一样啊,”谢兰兰毫不在意,甚至开始往小吃摊那边走,“摸自己和摸别人能一样吗?”
“谁摸了!”晏安喊了一声。
“我怎么知道谁摸了,”谢兰兰的表情有点儿茫然,“我不知道啊。”
“我不是说你!”晏安又喊了一声。
“哦,”谢兰兰点点头,和老板说了要吃的东西后扭头看着江时予,“那……”
“我也没摸。”江时予立刻说。
“那到底谁摸了呢?”谢兰兰一脸纠结。
晏安好像被带偏了,说了句“是哈,谁摸了呢?”之后表情也纠结了起来。
江时予一点儿也不想参与他们的话题,无语死了,不明白为什么要纠结谁摸了齐放的鸟,到底关他们什么事?他们一开始明明不是在聊这个,于是点了杯糊糊一边走一边吃着,没再和他们搭话。
日子在谢兰兰和晏安的扯皮聊天,大脑随时脱线到宇宙外以及江时予的日常无语中缓慢翻着页。